Francis自言受家中的宗教氣氛影響甚深,甚至由母親處學會靈修的態度。事緣母親在晚年時患上肺癌,在最後幾年中,幾乎都是在默觀的狀態下渡過。母親不停對著觀音像唸經,雖然有痛苦,但卻是異乎尋常地平安,所以Francis對觀音像也有好感。及後自己對宗教藝術感到興趣,也是從家庭宗教的影響而來。舉凡一切有關宗教的書畫、藝術、雕刻等,全是Francis的興趣,家中亦收藏了大量的宗教藝術品,由敦煌至印度至羅馬,他全不放過。
雖然受家庭宗教影響甚深,父母對宗教態度卻甚為開放。從小時候已在基督教及天主教學校就讀,因為教會辦學成績理想。哥哥在鄧鏡波中學就讀,時常隨哥哥參與慶禮院的活動。後來中學時在香港仔工業學校就讀,因為當年香港仔工業是名校,於是便選擇作為第一志願的學校。在中一時,便領洗加入教會,父母也沒有反對,Francis現在仍對父母有如此開放的態度心存感激。
領洗及領執事,也是天主的帶領,那麼讀神學呢?也是一樣。記得在一次中學畢業同學會中,碰見師兄宋雲龍(宋雲龍亦是教區執事),當時宋是同學會會長,言談間,推薦Francis報讀夜神課程。從未想過讀神學的他,覺得也未嘗不可,因為自小就對宗教很有興趣,所以最終就加入了宗教學部這個大家庭。因此,Francis自言自己是約納,由領洗、讀神學、領執事,每一次都是天主把他捉住,叫他學習順服的機會。
那麼,做執事是不是要柴米無憂、生活無缺的退休人士才可以做呢?Francis覺得這或許是誤解,因為他現在還未退休,而且也要為生活奔波,但這也是一個學習真正神貧的好機會──一切仰賴天主供給。
他現時在聖德肋撒堂服務,每週要預備一篇主日道理,帶領不同的善會及輔祭小組,向輔祭講解聖召,希望有朝一日又有多一個為主奉獻的人。
除了在聖堂服務外,他亦擔任聖若翰小學的牧民助理一職。他直言,這份工作的收入對他有很大的助益。學校牧民工作主要是帶領學生及老師的宗教活動,包括帶領基督小先鋒、把週訓帶入早禱、老師的靈修聚會以及為全校師生進行降福。全校共廿四班,工作量之重可想而知。
在聖堂及學校外,Francis還負責擔任探監小組的神師。該小組由盧和鐳執事在97年開展,現在已發展得很成熟。在參與探監的工作中,Francis深深體會到播種的不算什麼,澆水的也不算什麼,因為叫種子生長的是天主。他和善會成員在不同的地方超過廿四個監倉中展開監獄福傳,參與的有百多二百名囚友,亦有參加慕道函授課程。而其中印象最深就是教囚友用耶穌禱文,無論在工作中或靜默中,都可以用以作為與主契合的方法。有個囚友需要換腎,但缺乏藥物,便頌唸耶穌禱文,取得內心的平安。這禱文對很多囚友都有很大的觸動,尤其是唸到可憐我這個罪人這一句,因為對很多囚友來說,他們真的覺得自己是罪人。
看見Francis忙碌得來又充滿喜樂,我們真的可以相信事奉不是神父或修女的專利或責任,而是每個教友都可以參與的一個召命,視乎你如何去回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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