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和平」的意念來自希伯來文「Shalom」(平安)一詞。正如猶太人慣常以「Shalom」彼此問候,《和平》月刊祝福大家平安並邀請大家祈禱。祈禱的基礎就是死而復活的基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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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零一九年 十二月《和平》

(譯自耶穌會士 Fr Brian Grogan SJ 全書共十二章的 Pedro Arrupe SJ : Mystic with Open Eyes


第二章
在一個巨人的肩膀上


「我們像坐在巨人肩膀上的侏儒。我們比巨人們看得更多,也看得更遠,因為他們在自己的大個子上把我們高舉」。這出於一位十二世紀神學家的觀察,適用於伯多祿:他的出現並非難料。他的生命取向,植根於後人對他有許多精彩解構的依納爵.羅耀拉、耶穌會的會祖(1491-1556)。我們會在這一章,講述一些在1920時代,塑造了伯多祿,這位年輕巴斯克人的心思的依納爵特質。

由另一位帶領

依納爵有個差勁的開始:他是個揮霍的浪子,愛爭吵打鬥兼沉迷女色。他有勇無謀,但想像力豐富,意志亦堅定,也有俠義精神。三十歲那年,他因在戰場受傷而夢碎。臥牀數月休養,使他發現自己在跟兩個渴望鬥爭:一是拜倒一名美麗貴婦的石榴裙下;一是事奉那位他發現自己在病榻中閱讀福音時,愛上了的耶穌。他用了幾個月時間才注意到,雖然兩個可能性都在吸引他,但第一個令他有失缺,無法得到滿足的感覺,而第二個的餘輝,使他即使已經轉向其他事物,仍在溫暖和滋養他的心。他的理解是,那持續的神慰是「由上」而來的,且是天主願意給他指示前路的方式。他告訴我們,這是關乎辨別神類這個技巧的首個練習:他臣服了,並成為最近一本傳記的快樂片語:「一個由另一位帶領的人」。

他成了拖著瘸腿,一拐一拐地走在歐洲崎嶇路上的朝聖者。他沿途自修,俾助別人的靈性生命滋長,並由自身經驗及閱歷,寫了一本小書 ──《神操》。他召集同伴,失去了又另覓其他,並和他們一起,在1540年建立了耶穌會。在人生最後十六年,他致力管理這個修會,時刻探索修會可怎樣更好地侍奉天主。他給世界及教會留下烙印,並透過他的靈修繼續影響著教會和世界。依納爵靈修的核心,在於堅信天主對我們每一個人,都有一個夢想,而這個夢想是我們可以得悉的,亦可以喜樂地實現的。



在依納爵的用語中,magis這個拉丁文字,是其中一個關鍵字眼。Magis意謂「愈」、「更」,是個概括性術語,即涵蓋幾個術語而成的術語,當中包括中世紀騎士典則精神,亦指渴望竭盡所能,以自己的生命和才能做到最好。依納爵的「愈」是指將一己最好的渴望和才能升華和轉化,為天主和為世界服務。滿溢「愈/magis」的精神的人,會看到天主無時或息地在世界中工作,並邀請他們同祂合作。跟隨依納爵意味活出一個令人驚歎的恩寵,即一個使他們傾向以基督的目光去看世界,以祂的心去愛世界,並以祂的憐憫去服侍世界的恩寵。這樣,默觀與行動,在他們身上,就會猶如在耶穌身上那樣,合而為一,使他們能夠同耶穌一起說:「我常作天父所喜悅的事」(若8:29)。

助人!

聖依納爵建立了人生唯一一個目標 ── 助人。有什麼可以更簡單或更具體?耶穌會士卓越傑出的歷史,澎湃動盪、錯綜複雜、矛盾抵觸,但試想像一群人,他們除了服務有需要的人之外,就再沒有其他的目的了。如果他們隨從善神的指示,一切為他們都是可能的。正如優秀的高爾夫球員,嘗試把眼睛集中注視那個無論是在球道、粗草區或沙坑的高爾夫球一樣,依納爵建議會士們無論面對什麼困難,都要嘗試把眼睛集中注視天主。在前路未明、變幻莫測的世界中,他們需要有顆明辨的心,來探索前進。面對任何新的情況,依納爵叫他的追隨者問:「我們應該做什麼?什麼更能彰顯天主的光榮?」「愈顯主榮」遂成了耶穌會士的座右銘,而依納爵和同伴們稱自己為「耶穌的同伴」。

這些理想令年輕的阿魯伯著迷。將自己奉獻給天主,並認同耶穌及祂的世界觀,為他來說,似乎輕而易舉。我們看到「愈」的精神在他一生中運作:他選擇事奉天主而放棄修讀醫科,放棄一個好聲望兼備受尊敬的職業;他渴望到地極 ── 日本,這個老遠的地方服務;他英勇地回應了廣島原子彈爆炸的浩劫;他挑起領導三萬六千人的擔子,邁向在梵蒂岡第二次大公會議之後所展開的不明朗未來;當他感到自己不能再勝任了,他有讓位的自由;在末刻黑暗匱乏的病榻,他仍然愉快積極。

在以後的篇章我們會談阿魯伯本人。

反省

你注意到自己有點俠義精神,有向外發展的質素嗎?「助人」的目標如何吸引你?如果這已經是你的生命所關乎的,請為此感謝天主。

你相信自己是獨一無二的嗎?你相信天主愛惜並尊重你的獨特嗎?

──── 第二章完,全書待續 ────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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